路鹿

没有微博和扣扣,专注玩LOFTER的爱居选手。主写巍生,井生,其他都可。没有最爱的角色,只有更爱的然然。甜文沙雕总裁文为主,偶尔会用虐文来练笔

《忘忧酒馆 ③》【巍生‖黑袍允卿】

本来打算继续苟下去,奈何老板娘和四月催的急

为了不想名字,给自己取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名字『人肉叉烧包』是个脑残无疑了

献给:宁非老板娘  鹿安茶大boss


       罗浮生回到洪帮之后,急匆匆就吩咐罗成准备好贡品和贡果,还特地让人找来人给请回来的纸片人画像,一同毕恭毕敬地放在自己床尾。

      他掌心合十,十分虔诚,口中念念有词:“请黑袍大人保佑我洪家家宅安宁,不受妖魅邪灵侵扰。”

      画像上的黑袍英伟不凡,跟那日并无两样。

     “少爷,您这大清早上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  突然门口响起咋咋呼呼的叫声,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走进房内。

      正是罗浮生的跟班罗诚。

      罗浮生神神秘秘地把他扯到一边,露出手掌上的黑袍的纸片人画像,低声说:“我受高人指点,去找了高人作法,请了黑袍的生魂来庇护洪家。对了,你可千万不要碰到我床尾的贡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罗诚面露不屑道:“昨儿一天来的高人来还少吗?都是一群神棍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走到贡品边,凑近看向黑袍的画像。

       那黑袍的眼珠子似乎会动,罗诚被看的心里发虚,欲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一声怒吼:“来者何人?该当何罪!”

       他当场就被吓的双腿一软,竟摔倒在贡品旁边的地上,“哐当”一声,果盘四分五裂,洒了一地的贡果。

       罗浮生慌忙走来,颤颤巍巍地捧起果然,“你怎么搞的?”

       罗诚稳了稳心神,面上作无辜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脚滑。少爷……我先回房睡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勉强站起身,脚步慌乱地踏出房门,转身看了一眼那黑袍的画像,手心满是细汗。

       罗浮生捧着破碎的果盘,正准备自己拼凑起来,忽然觉得背后一凉,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。他猛地一回头,却对上了房间那面晶莹剔透的壁画。

        镜中有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房门突然地关上,这一关就是五日。

       “少爷?少爷?”罗诚拍着罗浮生的房门,连声叫唤,“您把自己锁在里面五天了,这怎么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道黑森森的人影投在了泛黄的窗纱上,尖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“我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诚急得满头大汗,说:“少爷,老爷明明都死了几天了!您怎么还不去报警?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报警!”房内男人加重语气,“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诚只得无奈地退出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偌大的洪府一片漆黑,就连路边的昏黄的灯光都照不开路,凌晨的风刺骨寒冷,将院子外的树木给吹的沙沙作响,可似乎还夹杂着虚无缥缈的说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诚转过身,好奇地张望。然后做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定,他举起白炽灯靠近院子缓缓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半空中悠扬婉转的声音飘荡,“台下人走过,不见旧颜色...”

       罗诚眯起眼睛,顺着微弱的光亮朝前看,前方竟然依稀站着个女人,身穿西洋裙,满头青丝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何人?竟敢闯入我们洪府。”罗诚厉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声音戛然而止,女子并未回答,只是慢慢转过身,朝他缓缓走去。她的走路姿势很奇怪,一掂一掂地,就和蹦迪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浓密的青色头发,模样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罗诚觉得不对劲,低头一看,手上白炽灯差点掉在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这女子...居然是提起脚跟走路!

       他听说过,被鬼上身后,人身体就会被鬼捧起,双脚踩在鬼的脚上,看过去就像是人踮起脚走路,也就是“鬼抬脚”。

       他慢慢掀开了满头青丝,露出一张漂亮无比的脸庞,哀怨地说:“空心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罗诚认出这张脸的主人,颤声说:“洪,洪澜小姐!您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洪澜恻恻阴测测地笑着,继而便有无数青丝骤然伸长,缠出他的脸...

       “咔嚓。”

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紧闭五日的房门被里面的人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黑影走出,他步履蹒跚,就如同是醉酒的汉子,歪歪扭扭地走向水池。

       只是每走一步,他身上都有长串的血珠滴下,尤其是右手手心,那里血肉模糊的只剩下一团看不清形状脸。

      “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...”他机械地重复同一句话,神色呆滞,走到血池边缘时,一脚踩空...

      竖日上午,一辆警车停在了洪府门前,车门打开后,走下了一名身形瘦削的青年男子。

      灰蒙蒙的四面院墙将洪府团团围住,整个洪府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棺材,有无比浓郁的血腥气弥漫而出,甚至飘到了街上。

      他整了整身上的警服,深吸了一口气,推门而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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