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鹿

没有微博和扣扣,专注玩LOFTER的爱居选手。主写巍生,井生,其他都可。没有最爱的角色,只有更爱的然然。甜文沙雕总裁文为主,偶尔会用虐文来练笔

《忘忧酒馆⑥ 》【巍生||黑袍允卿】

     许星程凑近墙壁去摸索着那块地方,在这樯的粉末中还有不属于这面墙的杂质,他拿走一点儿捧在手心里,眉头不由得一皱。

   另一边的罗浮生吹掉手中的樯灰,抬头一看: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,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,并数十方宝砚,各色笔筒,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。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,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。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《烟雨图》,左右挂着一副对联,乃是颜鲁公墨迹,其词云:烟霞闲骨格,泉石野生涯。案上设着大鼎。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,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。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,旁边挂着小锤。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。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,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。床上被褥枕头叠的整整齐齐,床头有一圈白色粉末,木板贴了一张钟馗的画像。

   想来旁边就是供奉那个画像的地方了了。罗浮生的心里有了猜测,随即转身来到了镜子前,盯着那个清晰明了的手印发呆。

   “罗少爷,你想到了什么?”宁非从后面探出头来,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 这时许星程率先开口,指着手印问:“这个手印跟平常人不一样,是你口中的鬼魅所为吗?”

    宁非拿出自己的手帕掩面,那闪闪发光的墙壁折射出她美丽的容颜,在那个手印之下显出几分诡异,“不好说。

       这个镜子里的怕是另一番世界,显示出来的也不一定是鬼魅,也可以是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 罗浮生指着那个墙壁,说:“我在他供奉画像的地方找到了被他打翻的贡品,估计那老爷子是把画像放到床头自求心安,但是这樯灰下显示的痕迹,分明是有人估计破坏我们收集证据,破坏第一现场完整度。从法律上讲,妨碍司法公务算刑事责任吗?”

   宁非本是无所谓的目光逐渐变得凝重起来,沉声道:“我猜他仅仅只是打翻贡品并不是什么大事,不至于他能夺取性命。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忽略了的。”

   罗浮生眉头皱的更紧,在房间里踱来踱去,就这么大一个地方,一眼就能看完的,究竟还漏了什么呢?

   他把目光投到了右侧的书架子上面,一槅一槅,或有贮书处,或有设鼎处,或安置笔砚处,或供花设瓶,安放盆景处。其槅各式各样,或天圆地方,或葵花蕉叶,或连环半璧。真是花团锦簇,剔透玲珑。朱老爷子虽然不是文化人,就连那些古书都是拿来摆设充当文化人的,所以书架子上都积满灰尘。

      宁非也跟着走了过来,突然她就像看到了什么,神色大变,一直波澜不惊的瞳孔里竟然是变了颜色。

    她神神叨叨地说:“究竟是什么仇让他的怨恨这么深沉?”

       她把手伸到最上面的一排,随意抽出其中一本书翻开,许星程疑惑地看向书本,只见在扉页上居然少了一块什么东西。

   “这些是什么东西?”许星程吃惊地看着这东西拧成一团,呈自由状态溜向了书架下面。

    宁非按了按太阳穴,脸上飞掠过一丝不自然,说:“这是种生根,一袭红影依旧,修长白皙的骨手,死死的按住腹部,那里正不断的流淌出鲜红的血,墨发如丝,无半点装饰,邪魅的垂落下来,殷红的嘴角洋溢一丝丝血迹,绝美的脸庞毫无血色,血红眼眸暗淡无光囚禁刚死之人的魂魄不让其轮回,再把此人生前之物放在自己身边,就可以吸纳他的阴气,进而得以提高运势,甚至延长寿命,是一等一的邪术。”

    她着实没有想到这个表面只是老老实实的朱老爷子,背地里竟然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情,难怪会惹得鬼怪发怒。

   “想必那个手印,定然就是被害之人的所属物了。”宁非一边说一边碰了碰那个突出的地方,但是那个地方居然没有凹陷进去。

    罗浮生被吓得不轻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书柜木架道:走到了她跟前,低头冷冷的看着她,她的双眼无法离开他那摄人心魄的瞳孔,她再也忍受不住了,哽咽着低声说到,对不住了。他弯下腰来,双手搭在她肩上,然后他的头离她越来越近。姑娘,你还好吧?她一把抱过他的脖子,狠狠咬下一块肉,他被吓傻了。”

     忽然“浮生”深沉、雄厚的声音骤然从枢的口中传出,他凝视着远方,眼眸深邃毫无波澜,一旦转变为血红,便令人不寒而栗。他优雅地扬起手臂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,又似乎欲言又止,他有着一颗无法猜测的心。书柜就忽然翻转开来,一条秘密通道暴露在二人眼前。

    宁非朝许星程抛了一记媚眼,夸赞道:“看来我们的许探长还真的是有几分本事。”

    许星程之前一直被她抑制走,好不容易有机会找回点面子,自然而然地说:“这是理所应当的。”    宁非神秘一笑,拉着他的手袖走入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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